11月11日,视频网站优酷宣布推出“合计划2.0”,如果听成“核计划”那么这正是优酷内部的一种说法,这一计划的实质就是网上点播电视剧,优酷称已经签下了40,000部集电视剧版权。
在发布会上,优酷CEO古永锵称:网络视频带给人们新的观看选择,同时也提供给众多电视剧制作单位及发行商新的产业运营思路,“它将改写当今电视剧的产业规则。”
那么这是,原搜狐总裁兼首席运营官古永锵复出后,通过“搜索资金”介入的项目……2006年6月优酷公测版网站上线,经过数年探索,目前明确的商业模式,应该说基本定型,考虑到优酷在国内视频网站中的地位,也会对这一产业的发展起一个引导性的作用。
VictorKoo
古永锵,英文名字VictorKoo,1966年8月出生于香港。
古永锵的父亲祖籍是广州,母亲则是天津,家庭成员中还包括古永锵的妹妹。
父亲是一名土木工程师,对孩子成长颇有自己的理解,小时候管教严格,但是到古永锵12岁的时候,他就询问古永锵是否愿意出国,至于去哪儿由他自己决定。
于是古永锵选择了澳大利亚,地广人稀的环境是成长在香港的他所向往的。14岁的时候,作为少年留学生,古永锵到了澳洲,事后在接受《京华时报》采访时,他回顾,“悉尼坐火车往西三个小时的一个小镇,两三百人的一个学校,周围没有一个中国人,亚洲人就三个。”
在克服了生活及文化上的不适应之后,功课对他似乎不难,在跳了一级之后,他考入了悉尼的新南威尔士大学学习化工。历史可追溯到1843年的新南威尔士大学(University of NewSouthWales)是亚太地区最有声望的大学之一,以理工科见长。两年之后,有一个变化,父母移民美国,是毕业后再去美国,还是直接到美国学习?他选择了后者。
到美国古永锵选择了加利福尼亚伯克利分校,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之一。没有一帆风顺,最初时考试没有通过。“我考了三次才被录取。通过这次考试,我的很多心态和想法都变了。”古永锵事后将此总结为“人生的转折点”,当然,他没有改变选择,而是通过努力证明了自己。
实际上,古永锵在伯克利改修了经济学,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兴趣还是在人文方面,他属于转学直接就读三年级。毕业之后,1989年古永锵进入管理咨询公司贝恩(Bain)工作。2002年8月在接受《国际金融报》采访时,古永锵回顾这一经历,“顾问工作的两大好处是:第一,你可以接触到很多不同的行业、很多大公司。第二,管理咨询行业有很成熟的管理理念和分析办法。”
在攻读MBA期间,利用一个夏季,古永锵回到香港,到宝洁国际香港公司实习,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香港15年了,然后他发现,汉语已经不流利了。当然,此时内地市场的前景被看好。1994年,古永锵到北京大学进修汉语。
这一期间,他结识富国投资创办人严慈亮。富国资金管理公司成立于1993年,由严慈亮与SusammaFoel合作创立,二人均为哈佛的MBA.1992年小平南巡讲话后,美国国内开始看好中国市场,由美国ZIFF家族为主要出资人,成立了一支基金,募集了0.525亿美元,富国公司成为该基金的管理者。两边颇有默契,于是古永锵投身富国,成为投资副总裁。因为古永锵与贝恩还有合约,因此还支付了六万美元的解约金。
在富国古永锵先后参与了四个项目中:北京工体的海底公园项目;上海富国皮革,包括收购一家新西兰的皮革企业,项目涉及3000万美元;以及引进刊物《科技新时代》;另一个上海的项目,古永锵说没有做好。
1998年的时候,古永锵对互联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于是他有意识去接触相关项目和人。当然,那个时候,互联网业是一个更小的圈子,很自然地,他就认识了张朝阳。
搜狐2号
“在张朝阳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创业者能够成功的一些因素。我们在一起聊,发现有很多理念相似。”
1999年3月,古永锵辞去富国副总裁,加入搜狐出任高级副总裁兼首席财务官。这实际上是搜狐这家创业公司的第一个高管,此前,搜狐只有总监,当然公司此时只有一百多人。
融资显然是古永锵首先要考虑的问题,当然,他有这方面的经验,2003年12月在接受《经济观察报》采访时,他说,“富国的资金基本上都是从美国过来的,再投资中国的项目,所以我投资的经历同时也就是融资的经历”。搜狐在上市前一共完成了四轮融资,古永锵负责了后面的两轮。张朝阳的明星效应掩盖了潜在的问题,1998年4月的第二轮融资为220万美元,换句话说,前两轮融资规模仅仅相当于同一时期新浪的1/10.
古永锵加入后,完成了两轮融资750万美元及3000万美元。高效的融资保证了2000年7月12日,搜狐在美国纳斯达克成功挂牌上市(Nasdaq:SOHU)。最后的3000万美元颇为重要,IPO即将开始,而纳斯达克的大门正在关闭,古永锵事后表示,如果迟两个星期,搜狐将成为完全不同的公司,或者已经出售了。
古永锵总结搜狐的融资,“搜狐没有纯粹意义的风险投资,这是它与其它竞争对手很大的区别。”古永锵强调,纯粹的风险投资受利益驱动,受制约于基金期限,战略投资目光长远得多,并且懂得业务的运营。
回过头来看,今天和第一波网络股热潮时期融资的差异时,古永锵指出:以前,许多融资的人只有商业计划书,就连我们搜狐的张朝阳也一样。但是今天,如果你没有经验,谁会轻易就投钱给你?
在搜狐进入IPO程序之后,古永锵适时改变了定位,这一阶段搜狐财务涉及许多专业问题,事后在接受《东方企业家》采访时他说,“我对会计不是很懂,因为没有这方面的学习经历,没有足够的专业背景,所以只好让贤。”接下来他承担起首席运营官的工作。
随同纳斯达克的连续下挫,上市后的搜狐迅速沦为垃圾股。不过,古永锵在回忆这段历史时强调,他们在2000年的年末,已经有了盈利时间表。对应张朝阳这一时期对媒体说的,“搜狐赢利就像火车到站一样准时。”
2000年收入600万美元,较1999年的160万美元增长270%,亏损1470万美元。2000年第四季度收入中,广告占95%.第四季度的财报指出:计划在2001年底将现有的524名员工缩减到470人。2001年是较为关键的一年,全年营业收入达到1300万美元,较上一年增长118%;非广告收入达到总收入的39%;亏损1270万美元。财报发布当天,搜狐收盘于1.14美元。较前一交易日收盘上涨了0.02美元,涨幅1.79%.
2002年新增了大量国内的广告客户,而传统上网站的广告客户集中在IT及电信企业上,2002年的韩日世界杯,门户突然面对一个较之四年前同一概念下大5-6倍的市场机会。另一方面,个人付费群体也凸现,“中国1亿多的城市中青年将是未来主要的个人用户付费群体。”就搜狐的媒体特征,古永锵在2002年8月接受《经济观察报》采访时总结得非常干脆:一个网络版的《北京青年报》将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。
当然我们知道,此后激增的无线收入帮助门户脱了困,但是即便没有无线增值服务,凭借随后在线广告的持续增长,稍后也能实现赢利。
2003年搜狐收购房地产垂直门户“焦点网”和游戏垂直门户“17173”,当被问及收购的理由,古永锵的回答是:“我们看中的不是它的收入,而是他们比搜狐高的利润率。”
2003年全年搜狐收入达到8040万美元,同比增长180%,广告业务收入和非广告业务收入比率为37%比63%,利润为2640万美元。
“搜索基金”
2001年12月31日,这一天对古永锵很重要,他结婚了。
在加入搜狐的当年10月,一次朋友聚会上,他认识了一个上海女孩,经历和他有相仿的地方,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工作,后来自己积攒了一些钱到英国读金融,之后在道-琼斯中国工作。
之所以选择12月31日结婚的原因是,两人都管理业务,那么这一天是一年的结束。当然,那个时期,古永锵正忙于推销搜狐的短信产品,于是他说:“我们俩个人经常通过手机短信聊天,有时一些…一些平常较难开口的话我就通过短信发出去,她也发来一些给我……”
2004年,古永锵出任搜狐公司总裁兼首席运营官。但是到这个时候,爱人希望落实一直以来的,到美国进修的愿望,于是2004年11月古永锵向张朝阳递交了辞职报告,不过实际上他一直到2005年3月,即财报发布后再离开,此后他以顾问的身份继续同搜狐保持着良好的联系。
接下来,古永锵陪同爱人秦琼到纽约大学读媒体管理,在为期一年的学习中,当然他们有很多机会去中央公园,后来他们把北京的家安在了朝阳公园附近。在开始陪读之后,古永锵认真休息了一段时间,但是到第三个月他就开始闲不住了,开始频繁往国内跑。一度有传闻说,他将去Google中国。
当然,此时的古永锵不缺乏机会,在认真思考一段之后,“搜索基金”成为他新的实践方向。所谓“搜索基金”,简单说,就是搜索合适的创业项目,然后连团队带资金注入到这个项目中去,通常是控股,之后在新的基础上发展。实际上创业公司有多重风险,业务本身的可行性、团队及现金流。“搜索基金”模式则降低了创业风险。
就“搜索基金”古永锵现在也承担模式推广的义务:最早是从斯坦福的商学院发展起来的,投资到各行各业,总体讲成功的比率会更高,而且从年回报率来讲,各行各业平均大概是35%左右,那边一共做了52家这样的创业公司,都是搜索资金嵌入模式,发展状态很不错。
2005年10月,古永锵创办合一网络技术有限公司,管理300万美元的“搜索资金”。古永锵作了解释:合一有多重含义,从战略角度来讲,我们的定位是三网合一,如果从企业文化和中国风格来讲是合作第一……“合一”意味着创新、合作和分享的精神。
古永锵表示,最初阶段,他实际上是搜人,用以组建团队,而不是项目,“我希望在头一年平均的速度是一个月进10个人,算快但是要有序增长。”
在最初谈到具体项目的时候,古永锵表示,“头一年重点应该是做两个项目,应该是一到三之间,不会多。”不过之后,他更为聚焦,2006年3月,合一网络将所有搜索基金投入优酷网,提出的口号是,“打造中国领先的视频分享网站”。古永锵自己出任CEO.
6月21日,优酷网(Yoqoo.com)公测版网站上线。公司地点在北京东直门外大街天恒大厦22层。
从后面的故事演绎看,当然,随着带宽改善,视频的重要性无疑将上升,不过此时已经有众多的参与者,并且商业模式也不够明朗,但是搜狐的背景,使古永锵认识到,自己在媒体成熟化的道路上有更多驾驭力。
一亿元游戏
2006年10月10日Google以价值16.5亿美元的股票收购视频网站YouTube.一夜之间,视频分享网站就成为互联网最热门的创业领域,这一期间,国内涌现了150家视频网站。
11月13日,古永锵写了一篇关于Alexa流量统计的博客:用Alexa来衡量一个网站的情况,如同把玩具店里卖的玩具温度计用到医院发热门诊测量病人的体温,并根据此温度计的数字确定下一步诊疗方案。顺便提一下优酷。Alexa的排名,优酷在孙山之外。但你看看每日、每周、每月的前20、50、100到300的视频评论数、收藏数和播放数……
不过,到17日的时候,优酷的Alexa排名迅速上升,人们蜂拥而来,观看优酷上的一段视频:一直在成名道路上的演员张钰在优酷网推出了,关于演艺圈“潜规则”视频。当然,你知道,会有各方人士对此发表观点,于是更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一事件。实际上,限于国内当时的带宽环境,许多人是第一次关注到视频分享这一概念。
随后,古永锵接受了《南方人物周刊》的采访,在问及你太太看了视频怎么说?古永锵回答:她说,好!我周围圈子里的朋友也都认为这是正义的事情。我太太正在做一些与电影有关的项目,说这些潜规则曝曝光也好,让女孩子们少上当。
当然流量的增长勿庸质疑,“礼拜六我们加班,忙着加服务器,增加带宽。因为流量激增,我们没有准备,流量1个G、2个G地在增加,有用户反映上不去,或点开就卡住了,我们忙着把服务器运到天津等等,整个团队忙得一塌糊涂。”
12月12日,优酷宣布完成1200万美元的第二轮融资。宣传稿中强调:本次投资由硅谷历史最悠久的风险投资公司SutterHillVentures、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基金之一的FarallonCapital和中国本土唯一的常青基金ChengweiVentures三家投资机构共同参与。优酷网正式版将于2006年12月21日推出。
SutterHillVentures苏特-希尔公司成立于1962年,从时间上说,它属于仍在运营的最早的风险投资,先后投资过350多家信息、生物等领域的创业公司。FarallonCapital法拉龙基金,资金来源于机构和富裕人士,机构则主要是大学和基金会,目前管理着超过160亿美元的资金。ChengweiVentures成为基金,常青基金没有时间的限制,投资之后,有资金补充,资金规模是一个常数。
在谈到本轮融资的时候,古永锵解释:除了苏特-希尔之外,法拉龙基金和成为基金都属于追加投资。因为已经熟悉了优酷,所以并没有花很多很多时间谈,苏特-希尔的引进,也是原有投资方一起参与谈的。
2007年6月在接受《北京娱乐信报》采访时强调:网络视频的资金门槛极高,只有在1亿元人民币以上的资金做强大后盾的基础上,才有可能从容地发展,这是一个非常严酷的游戏规则。
他进一步指出:要想为全国网民提供流畅的服务,需要有足够的带宽和服务器。“快来快走”,才能给用户好的体验。2007年11月优酷推出“超G上传”,最大可支持1.2GB的单个视频上传。
对外部观察的媒体来说,很容易强调事件营销对网站的发展,不是这样,网站是一个整体的系统应用,偶尔的关注不意味成规律的应用。古永锵自信可以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是因为,他已经经历了搜狐最初的发展。最初的门户着力的是BBS,随后他们开始发布新闻和制作专题,从后面看,视频网站同样遵循类似的路径,关键在于适时切入
流量是什么?
2007年6月5日,优酷与百度达成战略合作。事实上从4月2日起,百度所有搜索结果的右侧,以“找相关视频在优酷网”的形式体现了推广。
之前的3月21日在媒体人士的建议下,优酷启用了新的域名Youku.com,也就是优酷的中文拼音。
8月,优酷入选亚洲科技领域最具成长潜力私营创业公司“RedHerring100ASIA”,当然优酷要特别注明的是,中国视频分享领域唯一获评的企业。这无疑将有利于优酷未来的融资。
11月21日,获得第三轮融资,计2500万美元的投资。前面的三家继续追加了投资,但是本轮最主要的投资方是Brookside CapitalLLC,属BainCapital(贝恩资本集团)旗下的基金,投资超过1000万美元,贝恩资本的董事总经理竺稼(JonathanZhu)进入优酷网董事会。
贝恩资本集团的MarkMoore称:“我们非常看好中国视频网站的未来,而其中优酷网的发展速度之快尤其引人瞩目。优酷网正式上线不足一年,所取得的业绩非常显著。在中国视频行业中,我们看中的是优酷网坚实的技术基础、高效的团队执行力和明确的前景规划。”
2008年2月25日,艾瑞咨询发布了《2007-2008年中国网络视频企业竞争力评估报告》。报告中指出,优酷网在运营竞争力、用户竞争力、产品竞争力、资本竞争力四项综合指标列第一,因此是中国网络视频企业综合竞争力第一,土豆则居于第二。
此后媒体纷纷刊载题为《土豆网王微:艾瑞市场数据不公我很愤怒》一文,文中说:商务合作副总裁杨丹宁杨丹宁认为,不排除艾瑞是因为拿了某个企业的赞助才对调查数据做出的倾斜。而土豆网高管们则都表示,对艾瑞的这一排名感到很愤怒。
事件的戏剧性在于,古永锵回应称:土豆网公开宣泄不满情绪,在没有客观、科学反驳理由的情况下,表达个人的愤怒情绪,实际上是不承认土豆网的发展下坡路,这正是土豆网早前因违规而被整改的影响结果。而标题被归纳为《优酷网古永锵:土豆不承认落后我们也很愤怒》。
2008年9月王微在接受网站访谈的时候,就流量问题说:其实我们很关心流量,尤其是流量的价值,而不是单纯“流量”这个词。一方面,目前很多流量都是吹嘘出来的,另一方面,市场上并没有可信的第三方数据,这样的流量仅仅是工业废水,导致整个生态圈处于不健康的发展状态,处于寸草不留的局面。
他要说的,其实可以援引同为视频分享网站的六间房,其CEO刘岩的话:现在我们几个大的视频分享网站网站,都已经成了电影网站,这就是流量不值钱最大的原因。电视电影始终存在版权问题,我始终认为那部分的流量不会是视频网站的核心竞争力,目前国内的视频网站电视电影的比例都在9成以上。对应美国视频网站没有依靠类似的流量,“YouTube上大部分都是分享类家庭上传的视频,这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。”
9月9日,古永锵对外宣称,流量之争已经宣告结束,优酷已成为YouTube之后的世界第二大视频网站。古永锵称,从尼尔森、DCCI、艾瑞等第三方的数据来看,优酷网视频浏览时长所占市场份额已达到52%,国内第二名视频网站占20%左右,第三名占到5%左右。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优酷与土豆之争,其实双方都在强调覆盖率,对特定领域高度覆盖的媒体才是有价值的媒体,他们都希望获得类似之前门户的地位,反过来单纯拥有一些流量不意味就能销售出去。
电视剧产业链的新参与者
2008年6月11日,优酷网宣布启动“合计划”。整合百家视频官网上线,形成媒体联盟,这一阶段达成合作的视频官网包括北京电视台、东方卫视,中国电影集团公司,华谊兄弟、环球音乐、EMI百代。
优酷“合计划”媒体合作模式包括五类:“内容合作机制”、“媒体热点联盟”、“明星视频官网”、“爱心公益平台”以及“企业营销合作”。
几周后优酷宣布第四轮融资已经完成,金额为4000万美元,并已全部到位。这一轮增资扩股包括原有四家投资方进一步增加投入,此外增加了Maverick Capital马弗里克资本投资公司,该公司旗下管理的资产100亿美元,被认为是规模最大、持续成功率最高的对冲基金之一。以及5月份由Western Technology Investment西部技术投资公司提供给优酷的1000万美元技术设备贷款。成立于1980年的西部技术投资公司,为创业公司及高成长公司提供贷款融资,主要是技术设备贷款,服务企业包括Google与Facebook.
7月9日,优酷宣布获得国家广电总局颁发的“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”即“视频牌照”,同时宣布获得了广电总局颁发的“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”。也是到目前为止视频网站中唯一同时获得广电两个牌照的商业网站。
之后古永锵表示:“优酷以此作为鼓励和新的业务起点,将继续健康、主流、高端、大气的发展方向,进一步完善和加强一贯注重的监管技术和内容审核机制……”
11月11日,优酷宣布推出“合计划2.0”,古永锵表示已经签下1000多家电视剧制作合作单位作为联盟成员,获得40,000部集的热播及经典电视剧版权及50,000小时的影视剧时长,“占据了目前市场70%—80%的流动版权份额”。
在搜狐的经历使古永锵认识到,只需要体现部分互联网特征,对传统媒体而言就是颠覆性的,但是反过来,过于强调互联网特征,反而是商业模式的落实变得虚无缥缈。比如说,利用网络媒体及时、海量的特征,在新闻领域已经有相应的竞争力,但是反过来强调自媒体特征,却使商业模式被社会接受变得困难。
国家广电总局的数据显示,我国每年制作的电视剧超过500部,但有机会在电视台播出的只有180部左右。电视剧热播之后,观众也缺乏一种回顾的途径。古永锵指出:通过视频网站,这些原本没有办法以销售方式在电视台落地的电视剧,将得到播出机会。而“配合按效果付费的贴片广告,模式就和电视台的电视剧场广告销售基本类似。”
更年轻一代的注意力正在从电视屏幕前转移,但不意味着他们对特定的电视节目内容就没有兴趣,存在时段、收视范围的限制,《百家讲坛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视频网站使黄金时间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。目前压缩在晚间7点到9点黄金段的广告投放高达400亿人民币,并且显然广告主投放效益在递减,那么视频网站只要拥有一小部分份额,就可以支撑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市场估值。
热门视频意味着,通过P2P插件可以有效降低带宽租用成本,反过来,网友自行上传的视频,因为缺乏同好,P2P意义有限。另一方面,优酷的规模使它可以同运营商合作建设数据中心,“每G带宽的价格是同业公司的一半左右”。
“外界有说优酷转型,其实是一种误读。”古永锵在接受《中国经济时报》采访时表示:2006年,当时带宽不够,所以我们提出“微视频”概念,2007年我们不再提“微视频”概念,2008年,随着长视频播放条件成熟,我们开始选择与电视媒体合作及选择电视剧切入。
根据优酷的数据,“合计划”开始后有超过120家一线品牌客户进行广告投放。“现在谈收入上千万已经是非常短浅的眼光,优酷2009年收入就是要一个亿。”古永锵对媒体表示。
2008年9月,古永锵在互联网大会期间接受腾讯科技采访时表示:我们经营互联网,提供的服务还是资讯、沟通跟娱乐,作为一个媒体跟通讯的工具主要是广告和收费,但是它展现的方式不一样。
结语
之前人们或者会有一个疑问,搜狐的前总裁古永锵,前总编辑李善友在第二次创业的时候,为什么都选择了视频网站,那么实际上他们在重走门户走过的道路,他们明白,在新媒体成熟化道路上的问题,并且外部人士实际上缺乏理解。
他们懂得网络媒体的关键在于,更快的下载速度,核心的竞争力则在于广泛的联盟,至于Web2.0则是特定阶段要强调的特征,之后仅仅作为保留的功能。他们懂得媒体的价值在于特定领域高度的覆盖率,这个基础上才有实现广告的可能。至少,他们较之缺乏对门户理解的人离成功更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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